【冒險】
夏侯瑾軒第三百六十七次要求跟著姜承出門降妖被拒。
【焦慮】
雪石路上怎麼都找不到那抹紅色的身影讓姜承亂了套。
【片段】
看著昏厥在地上的男子心中映照出來的人影,雪女第一次對自己自豪的獨心術動搖了。
【死亡】
一夜大雨吹落了他和姜承一起種下的秋海棠,殘花敗葉如血般散落一地。
【劇情透露】
在被夏侯瑾軒第七次截斷了話後,姜承看著吹鬍子瞪眼的說書先生,盤算著是不是該帶著他去別的地方,以免等等被說書先生掐了脖子。
【幻想】
「若是在此月下與蝶仙邂逅,玉人在側,琴瑟相合……真是讓人心嚮往之。」
【幽默】
「晚上出來的是蛾子。」
【戀物癖】
他有一個做工精緻的紅花梨木盒,裡面放的不是珠寶玉器,卻淨是些幼時他拗著姜承給他的琉璃珠、竹蜻蜓和一隻巴掌大的布老虎。
【第一次】
他從來不知道晚上除了巡邏守院外,還可以在屋頂上看月亮。
【輕鬆】
晚風吹凍了夏侯瑾軒的手,姜承沒有多想,默默的脫下自己的手套遞給了他。
【浪漫】
他知道姜承一向不擅長表達自己的想法,所以僅僅是這樣依偎著、沐浴在滿月之下,偶爾感受到他規律的心跳,他便覺得心滿意足了。
【背德】
他看著靠著自己肩膀睡著的夏侯家少主,無意識的將臉湊近了那泛白的嘴唇。
【未來】
希望有朝能卸下一切俗務,和他在一個風景如畫、依山傍水的世外桃源終老。
【驚慄】
看著那個追著自己不放的紅衣男子,七孔流血的厲鬼心下直叫苦,恨不得能逃得再快些——
「喂、別走!我還有好多事情還沒問呢……」
【傷害/慰藉】
「你的臉?!」姜承吃驚的看著夏侯瑾軒臉上細細的爪痕。
「我撿到的。」夏侯瑾軒沒有回答,只是把揣在懷裡、還沾著雪的幼貓拿給他看。
【悲劇】
當夏侯瑾軒在城裡試著要找回幼貓失散的母親時,他卻只聽到一群孩童的嘻笑聲中夾雜著微弱嘶吼聲。他喝斥走了那群頑童,卻擋不了映入眼簾殘酷的鮮紅色。
【變態/怪癖】
其實他一直很喜歡夏侯瑾軒身上那股混著墨香的味道,但他從來沒跟人提起過。
【仿效】
他曾經試過好好的提筆寫字,就像夏侯瑾軒一樣,但他的字總是太剛硬、太古板。那份飄逸流暢他大概永遠也學不來。
【懸念】
夏侯瑾軒看著墨跡還沒乾透的字條,不知道這樣做到底是好是壞。
【詩歌/韻文】
姜承在夏侯瑾軒送他的生辰賀禮裡找到一小張龍飛鳳舞的草書,但他左右端詳了許久仍是不明白上面究竟寫了甚麼。
隔天他問了二小姐,終於得到了讓他呆愣許久的答案。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情色】
姜承總是不自覺的盯著夏侯瑾軒無意間露出的白皙肩頸。
【時空旅行】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明明是跌進河流裡,醒來後卻是掉在一處詭異的樹林裡,而且姜承還意外壓死了一隻巨大的蜘蛛。夏侯瑾軒眼角則瞥見了旁邊被蜘蛛絲纏著的蝴蝶,順手就把牠放了。
──至於幾天後他真的在月下與蝶仙相會,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混合同人】
夏侯瑾軒在這個未知的地方很快就出了名,因為他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傢伙,居然拒絕了所有京城男子的夢中情人彩依。
【大眾情人(男性)】
姜承曾經多次在拜訪夏侯家的時候看到成群結隊的媒婆們站在夏侯府外等著替夏侯少主說媒。她們總是說著哪家的小姐溫柔賢淑、哪戶又是一方商賈,跟夏侯家絕對是門當戶對。
他總是默默的看著她們進門,然後再默默看她們被夏侯瑾軒給請出了門。
【西部風格】
他曾經對著他說過,如果有機會的話很想去一趟西域樓蘭。只是沒想到真的有去成的一天。
【平行宇宙劇情】
夏侯瑾軒曾經在折劍外的民宅聽到一個老人胡言亂語,說姜承是歐陽門主撿回來的棄嬰,是蚩尤後裔,是魔族。但姜承的父母卻是大家都認識的,而且姜承直到五歲才被送進歐陽家門下習武。
【角色個性偏差】
夏侯家上上下下都覺得他們家少主最近不大正常──他捨棄了鍾愛的毛筆跟溫和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寡言跟對弓箭的興趣。
向儒觀察了幾日,幾番思量下只覺得問題該是出在歐陽家四師兄身上。
【未解決情慾】
他永遠記得夏侯瑾軒第一次喝醉的樣子,還有他在自己耳邊呢喃的氣息,甚至貼著自己磨磨蹭蹭不肯放手的溫度。那一晚他徹夜無眠。
【無劇情。在此狹義為「上床」】
看著他揪著蠶絲被、額頭上沁出點點冷汗又咬著下唇隱忍的樣子,他只能盡量放慢自己的速度待他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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